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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为了谁 第146章 墓岛新家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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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为了谁第146章墓岛新家新局面(第1/2页)
    在无数不死生物的意识中,他,是神一般的存在,等同死神;而在同时代人的记忆里,他,是迷一样的存在,甚至迷信。
    当历史上恢弘壮丽的篇章掀开新的一页时,悄无声息。------卷首语。
    馒头山的北面,面向金莲自治区的方向有座高大的建筑,从招牌上看,是一座酒店。
    而在南侧向海的方向,一座白色的巨大别墅坐落在林木之间。
    从馒头山南北两座建筑各延伸出弯曲的层层石阶,在馒头山与第二层的交界点一个巨大的山门处会聚,构成一个“人”字形。
    而那座足有20米高的巨大山门,就如同镶嵌在两侧的峭壁中一般,卡住了进出馒头山的唯一出路。
    山门之外,石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双向单行道的公路,一直连通到一个村落里,再一直延伸,直达漫长的海滩。
    横亘在岛中央的这几段公路交叉在一起,连同人字形的石阶,封锁馒头山的山门,又刚好组成一个“”字符号。
    而此刻的易风,在3个少年的协助下推着轮椅从林间穿行而过,直奔那座昔日的酒店。乌兰和蓉蓉上了山,就直接被竹椅做的二人抬给抬走了,雅克布拄着拐跟乌不图慢慢步行也离开了。
    整个岛上,看不见漫步的行尸,也没有别人口中的尸横遍野,因为抱了小女孩沾染在身上的腥臭也被海风吹干净了,整个岛上也没有空气浑浊、恶臭漫天。
    林木葱翠,草木依然,但脚下的土地时不时露出一片血渍的暗红,还有些枝干上挂着破碎衣服的布条,迎风飘舞。
    酒店的大玻璃门敞开着,上面蜘蛛网一般的裂痕似乎证实了它昔日的惨烈。
    易风几个大包小包从大门走了进去。
    宽敞的酒店大堂中午的阳光照耀下,分外明亮。
    大堂里摆着的4张红木圆桌被集中拖到一边,16张红木沙发椅上已经坐满了人,男女老少大约30多号人,其中妇女占了大多数。
    易风看到乌兰坐在其中一张红木椅上,一手拉着3岁的蓉蓉,一手拉着5岁的雅琪,周围一群妇女正在三言两语的跟乌兰攀谈。
    见易风推着轮椅快步上前,大家散开了些,看着易风把乌兰抱起来放回了轮椅上。
    两个小家伙蹭蹭蹭一起挤进了腾出来的红木椅里,又一起咯咯笑。
    两个老头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见易风几个也回来了,这才停下来。
    “大家都认识下,这个就是易风,应该从新闻里都见过,今后他就是咱们自己人了。”
    雅克布用拐杖敲了敲椅子腿儿,大声说道。
    “孩子,你都认认脸,我们一家三口你都知道了。其他人就按年纪,跟我差不多的爷爷奶奶,比乌兰年长的都叫阿姨,比你小的都是弟弟妹妹。”
    周围人很多人都好奇的盯着易风的脸,大概是终于见到电视里的活人了。
    “大家好!”易风面带微笑环顾四周,目光一一掠过周围人的脸,然后弯腰鞠了一躬。
    “大哥好!”一群大大小小的毛孩子也向易风鞠了一躬,其他年长的则是微笑点头。
    “易风哥哥好!”雅琪拉着蓉蓉的手,从红木椅上蹦下来,有样学样也鞠了一躬。
    场面顿时其乐融融。
    “大家都认识了,先散了吧,守好各自的岗位,别让人摸上来。”雅克布像一位老族长一般挥了挥手,其他人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离开了。
    大厅里只剩下易风一家四口和雅克布祖孙两个。
    “我还以为乌兰结婚,老大就该退下来了,没想到拖到今天。”
    “世道不好,也是硬撑着,现在也不算晚。”
    “过去叫‘退’,现在叫‘赶’!惹人烦、招人嫌了。”
    “现在叫‘逃’,我跟易风,俩逃兵。”乌不图一脸平静。
    “乌老大要是逃了,我们肯定一起逃。”雅克布又掏出烟来,见乌不图摆摆手,自己也就收了起来。
    轮椅上的乌兰正冲俩老头瞪眼。
    “胡子叔,大壮哥哥他…….”乌兰跟雅克布早就熟悉,所以易风回去跟乌兰一提,就决定搬家了。
    “没了,跟岛上的青壮年一起守村子,不小心感染了。”
    易风从雅克布口中也知道了墓岛的现况。
    当年雅克布年纪大了,腿上又有伤,就在竖琴岛上过起了半隐居生活。
    曾经的刀光剑影让雅克布小有积蓄,竟成了岛上小村子的首富,平日里修桥铺路、扶危济困对村民邻舍多有照应,就成了村子的村长,乌兰小时候熟悉的大壮哥哥就是雅克布的儿子,雅图,小时候就比同龄人个头大。
    雅图成年娶妻生子,宋佳也是村子里的人,父母出海意外身亡,多亏了雅克布一家扶持照顾,后来跟雅图一起求学、一起大学毕业,最后喜结连理,真正的青梅竹马。
    如此说起来,易风似乎也有些明白了。
    他昏迷期间被安排在了海珠荣军总医院,从宝藏高原搬家他提议来海珠,自己外公应该都有对雅克布一家住在这里的因素考量。
    至于雅图的死,同亿万遇难者一样,都是天灾人祸不可抗力使然。
    大灾难当日,大批金莲自治区的逃难者四散逃亡,有的试图逃难到海珠市,有的则向四周小岛分散。
    竖琴岛之前被雅克布带领村里人集资开发,搞成了一个小小的海岛旅游地,乘坐大小船只突然涌上岛的人群把村子里的人全堵在了岛上。
    值得庆幸的是,见多识广、临危不惧的雅克布第一时间带着村里人和一部分滞留岛上的游客退守馒头山,而彪形大汉的雅图自带权威,借助馒头山的特殊地理环境并封死了原本为观光而建的巨大标志性山门。
    如此,这才山上人少,而山下人多。
    但,门外在战斗,门内也在战斗,毕竟谁也不知道身边的人会不会异变。
    人群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平民也有士兵。
    而很多像雅图一样勇敢的儿子和父亲们,为了他们挚爱的家人在死亡面前选择了勇敢战斗,因为这是座孤岛。
    他们砍伐树木,拿起刀枪,捡起棍棒,在这个孤岛上拼死抗争,甚至有不少人被咬伤后就抱着行尸从峭壁上一跃而下,而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被很多人效仿。
    逃到岛上的人大多难逃一死,山门内外勉强活下来的不足两百多人。但随之而来的则是尸体腐烂所弥散开来的恶臭和瘟疫和死后突然的尸变。
    幸存者们又不得不一边搜寻物资,一边着手把身边的死尸焚烧清理。
    每天晚上,失去亲人或陷入恐惧、饥饿中的人们,便会在熊熊的火光映照下彻夜悲鸣,哭声震天。
    几乎每一天都有人被死而不僵的感染者偷袭而亡,也有人死于瘟疫或饥饿,有人试图游到对岸却淹死在海里,也有人干脆直接跳海自杀。
    大部分人没能挨过最初的一个月,也就没有人再理会岛上山门外的行尸。
    山门内,即便村民团结一致,家里的物资也尽可能多的带上了山,也减员到了50多人,比照山门外的人间惨剧,大家都认为这已经算是奇迹。
    而就在一个晚上,原本站岗放哨的一个邻居突然心肌梗死,巡逻岗哨的雅图以为靠在石头上的邻居睡着了随手拍了拍他,结果被死后异变邻居咬住了手指。
    雅图咬牙斩断了手指,没有跳海,也没有自杀,而是跟父亲简短道别后,火把绑在断指的手掌上,腰上拴了一塑料桶汽油让人用绳子放到了门外山下。
    先是找到两艘比较完整的小船,划一艘拖一艘,把好点那艘固定在山崖下的礁石上,然后划另外一艘去了海滩,趁自己意志清醒在行尸最密集的地方放了几把火,然后以自己为诱饵引诱行尸们跨过火海。
    之后雅图下落不明。
    馒头山有一口山泉,有了山崖下拴着的这艘小木船,岛上的人就能趁着夜色到近海去打渔。
    岛上的人就这样艰难的维持着生活,人依旧越来越少。
    再之后,岛上平静下来,几个岛上的青壮见天空中开始有直升机盘旋起降,就又找到几只小船,外出查探陆地的情况,才知道有了湾仔基地,基地也知道了竖琴岛有活人存在。
    随着食物供给越来越紧张,各个沿海基地纷纷派出了大批的渔船出海捕捞,沿海的海滩上试图钓鱼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运尸船都加入其中,很快墓岛的小木船都捕不到什么鱼了。
    而基地为了就近焚烧尸体,派人把海滩上残余的行尸一并清理烧掉了,竖琴岛就慢慢变成了墓岛。
    岛上的几个青壮为了岛上家人有饭吃,又加入了搜粮队,有的折损了,有的失踪了。
    到了今天就只能让处事谨慎稳重的宋佳乔装打扮抛头露面。
    雅克布与乌兰等人说话间,换洗完毕的宋佳已经走了过来,换上绿色上衣和浅色长裤的宋佳与乌兰容貌竟颇有几分神似。
    “妈妈,哥哥,我饿了。”蓉蓉从红木椅上溜下来扯了扯乌兰搭在轮椅上的手,又抬头看易风。
    “是不是该吃午饭了!”雅克布看向走过来的宋佳,后者脸色略带尴尬。
    易风瞬间明白,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母女两个此行上岸,就没来得及换吃食回来,而像墓岛这种情况,下次的配给要1号才能领,这还是从李锐那里听来的。
    “不用费心,老哥我带了现成的,我请客。易风去把牛肉罐头拿来。”乌不图拍了拍雅克布的肩膀,一边招呼易风。
    “嫂子,您是岛上的大管家,这些也归您管了。”乌兰推动轮椅,拍了拍自己带来的行李箱,又拍了拍装物资的两个蓝色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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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其实我也就管一家人的能耐。每个人都有配额,小家能混,大家不能混,混了就容易乱。一混乱就容易出问题。”
    “嫂子说的有道理,那咱们7口人就混一混呗!”乌兰说话间,笑容从心底里往外冒。
    宋佳两只手握在一起,看向老人雅克布。
    “听你兰妹子的没亏吃,你大伯那么硬气的人小兰一瞪眼烟都不敢抽。就这样了,兵合一处、将打一家,以后两家家里的事儿,你和小兰商量着办。”
    “唉,胡子叔,你再这么说我可揪你胡子了,我这轮椅可比你拐杖跑的快。”
    “老大,你这闺女可是没有我这闺女省心。”雅克布拿出一支烟夹在手指间炫了炫,又放回烟盒里。
    “爸!您还想不想吃牛肉了。”宋佳笑着提醒道。
    “就是。”轮椅上的乌兰伸手牵住了宋佳的左手,也笑着附和道。
    中午饭难得有肉香飘散,两个老头和两个孩子开了两盒罐头用小锅炖紫薯,其他人开了三盒罐头全部放在大锅里跟紫薯一起炖。紫薯是山上自己地里种的,也是中午的接风宴才挖一些出来,多放汤水让大家都能尝点荤腥。
    两个孩子中蓉蓉也就跟着尝个新鲜,雅琪说是嘴馋其实这也吃不了多少,装出来一碗两个孩子你一勺我一勺再加点米饭很快就把午饭吃完,两个老头各自往饭碗里扒拉了几口烂炖牛肉,剩下的就让宋佳端着小锅倒进了大锅里一起煮。
    大锅烧柴,小锅用电,易风才确定酒店里有电。
    楼顶上是太阳能光伏板,酒店停车场的遮阳板也全是太阳能板,看来都能用,也难怪岛上能收到卫星信号,也能通过电视知道外界的消息。
    墓岛馒头山的午宴让雅克布一群人吃的兴高采烈,很久没见过肉星的老老小小们仿佛回到了从前。
    吃过午饭,易风继续整理行李,收拾酒店的房间。
    经过了末日洗礼,不是所有房间都能住人,又担心小蓉蓉追着雅琪到处乱跑,宋佳把二楼自己家两间房对面的三间房协调给了易风一家人住。
    当然就算是从前,因为雅克布一家本就是岛上村里股份中的大股东,也是能说了算的,何况大家还吃了易风家的牛肉米饭。
    “小南,我们手头上有多少枪?”易风问给他打下手的尚小南,一个15岁的少年,俩人正搬开房内的矮柜,撅着屁股擦墙围,那里有些干枯的血迹,分不清是啥时候留下的,自然是擦干净最安心。
    小蓉蓉,正是喜欢钻狗洞的年纪,易风一点都不敢大意,床底、衣帽柜里都要认真检查清理一遍。
    “有20多支,不过大都有枪无弹,吓唬人的。为了换粮食,宋姨差点把子弹都拿去。”
    易风来了,尚小南从孩子王的宝座上自动退位,易风可是电视里走下来的人物。
    至于泄密电话什么的都不算个事儿,自己外公如果活着,肯定也会打电话救自己,尚小南就是这么想的。
    “子弹换完,怎么办?”易风直起腰,一把掀开床垫看了看,又轻轻放下。
    “过一天算一天呗,还能咋办!”尚小南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咋办,想办法搞啊!”
    “风哥,带我一个呗!”尚小南也是个机灵鬼。
    “没问题!”易风拍了拍尚小南瘦弱的肩膀。
    一座孤岛,一群老弱妇孺,却是海阔天空、天大地大。
    天地间还有框住自己的条条框框吗?
    没了!
    墓岛的夜,浓重得如同化不开的墨。墓岛的人,晚上也不吃晚饭,能省一顿稀粥。
    海风呜咽着掠过光秃的岩石和铺满黑灰的海滩,一股股混杂着臭鱼烂虾腥味的复杂气味时不时也会被吹到馒头山上。
    高大的山门处,地下已经长满了杂草,在夜风中摇曳,就如同从来没有开启过。。
    “啊”,一声女子惨叫从馒头山东南方传过来,随后馒头山的山门位置便有急促的竹哨呜咽声响起。
    “敌袭?”易风从一楼大厅前台桌子上一斜身站了起来,尚小南也从大厅两张圆桌拼成的床上爬起来。随即酒店里有火把闪现,之后就是拖沓的跑动声。
    墓岛晚上是不开电灯的,有电灯的墓岛就没法儿再被叫做“墓岛”了,墓岛的人有水,有电,有地,有船,都不足为外人道也。
    “刚才像是王婶。坏了,八成是那帮外来者摸上来了!”尚小南辨识了一下女子惨叫声的方位,赶紧摸枪。
    说话间,乌不图和瘸着腿的雅克布已经被十几个人簇拥着冲到了大厅。
    “外来者?这么巧。”易风下午清理房间时已经顺便了解了岛上的情况。
    “总共19个,没枪,原先住在山下的村子里。”雅克布回答道。
    按下午尚小南的说法,有段时间基地里有些得了重病的、受伤的,甚至怀疑被感染的,周围人害怕尸变受排挤、甚至恨不得悄悄弄死的,知道墓岛虽然火化尸体,但也有活人,就死乞白赖的爬上到基地领配额的船只,非要来墓岛等死。
    而基地也同意定期给配给,对方也愿意拿补给抵船费和租金,就这样陆续有濒死者上了岛。当然也有搭乘路过的渔船或运尸船悄悄上岛的,甚至有划着大木盆就敢漂上岛的。
    开始沙滩上有螃蟹、有贝壳,后来他们就干脆住进了村子里,靠村头村尾的果树和几洼菜地维持生计。
    有段时间可能内部产生了矛盾,村子里着过一次大火,一群人有生有死、自生自灭,一来二去,最后积攒了这么19个人。
    因为一直山门隔断,双方互相提防,时日久了,山上的人陆续就把山下人的情况摸清了。
    “外面放哨有几个人?”乌不图问。
    “加上刚才的王婶,5个。”尚小南答道。
    “小南,吹哨子,让咱们的人回来,大家都守在酒店里,免得黑灯瞎火误伤。”易风吩咐完,从尚小南的步枪上把刺刀取下来,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酒店外的树林里。
    乌不图一挥手,众人都散到了大厅的各个角落里,守住了正门,宋佳把剩余的子弹也分了下去。
    冷月的弯钩,如同死神的镰刀利刃,悬在半空,而夜依旧深沉。
    婉转悠扬的呜咽声在墓岛上方呼啸而过,以至于远处保税区里失眠的幸存者,闻听墓岛哭声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在夜风中瑟缩。
    很快,四声同样的竹哨呜咽声在馒头山的四角陆续响起,有人正向着酒店的方向飞奔。
    易风走出石屋,融入黑暗。
    山顶风大些,吹得四周枝叶沙沙作响,刺刀冰凉的触感让熟悉的、属于战场的冰冷取代了这一路辗转奔波。
    如同黑夜的狩猎者,敏锐地感知着四周的一切。
    山下村落里没有火光,只剩一种诡异的寂静。
    他像一只黑色的猎豹攀附在一棵树冠上,手中刺刀被一块黑布包裹着,拢在袖中。身上的伪装收缩披风是当年他在高原耍酷的装备,随手打包带来了。
    阵落叶的窸窣踩踏声过后,一个瘦弱的身影从易风的脚下跑过,背上的步枪显得沉重巨大,还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这个女孩,是放哨的孩子,易风紧盯着的是不远处嘈杂的脚步声,隐约可见几点微弱的光亮正在缓慢地、悄无声息地向山上移动。
    人数不少于十人!
    他们尽量压低声音,但金属刮擦岩石的细微声响,以及压抑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依然隐约可闻。
    易风轻抚了一下刺刀,拿披风一遮,身子隐匿在了树叶之间,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顺着陡峭山坡向下潜去。
    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军队,也没有审查室,这里只有一方大海、一座小岛、一片丛林。
    “孟波,他们发现我们了,怎么办?”一个声音渐行渐近。
    “怎么办,好不容易爬上来,能怎么办,干他们!”另一个声音传过来。
    “可他们有枪!”第三个声音有些发颤。
    “有个屁,你听他们开过枪吗?两天前我在山下诓那个放哨的小女孩,说今天拿子弹换粮食去了,你没见船回来了吗?”叫孟波的有些小得意,他也没想过众人没来岛上之前,山上人是如何守到今天的。
    “山上今天新来了几个人,我看到最后一船全是箱子行李,肯定有货。”
    “没错,我都闻到山上肉香了,刚才死的那娘们背的也是支空枪。”一个浓重鼻音的人确认道。
    “兄弟们,岛上呆了这么久,都看明白了,全是老人妇女孩子。冲上去,今后这岛就是咱们说了算。”孟波一番鼓动,这帮家伙干脆大叫大嚷给自己壮胆儿,接连从易风脚下冲了过来。
    山林里哪会有路?悄悄爬上来力气就耗的差不多了,就总会有走在最后的,脚踩枯叶声、树枝折断声不绝于耳。而易风像一只大鸟一样,从树冠上一跃而下。
    队伍末尾却是个高大的身影,喘着粗气,正手脚并用地向上爬,手里握着一根前端被磨尖的钢筋,完全没注意到死神已经从上方降临。
    易风如同捕食的猎鹰,从天而降!
    左手闪电般捂住对方的嘴,右手的刺刀精准而狠辣地从其下颌与颈椎的连接处狠狠刺入,瞬间破坏了延髓!那男子连一声闷哼都未能发出,身体猛地一僵,随即软倒下去。易风把尸身一丢,脚尖一勾,轻轻放在地上,向前紧跟两步,坠在了整个队伍的最后。
    风吹起树叶,带起一阵萧瑟,热血沸腾的入侵者们目标明确,只知道咬住自己前面的背影,没有人想起回头看看。
    但凡摸黑上山,就别计较跟在身后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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