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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如何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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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如何行房事?(第1/2页)
    “王朝更迭,政治运作,这里头的门道太多了,儿臣不如父皇读的书多,却是深深知晓这利益与控制之间的连贯性。”
    “历朝历代,都有大臣贪墨之事,并非您这一朝,
    可历代皇帝在‘管’与‘不管’之间做出的抉择都是大不相同的...”说着,宓召住了脚,回身看向皇帝,“当然,结果亦都是大不相同的。”
    “这‘管’与‘不管’并非此事之根本。”
    皇帝点头,“那什么才是根本?”
    宓召端端站着,肃色道:“权衡利弊才是根本。”
    皇帝点头,“你继续说。”
    宓召又踱步开来,“儿臣曾仔细分析过历代几位政绩卓越的皇帝,他们对于贪墨一事,大都持相同的态度。”
    “他们对官员的贪墨大都是心知肚明,却又长期纵容,为何呢?”
    “这都与那几位贪墨的官员的政治能力大有干系。”
    “贪墨的官员能把事儿为皇帝办的极为妥帖,这是有才干的能臣,他自身的价值应是已经远超他们贪墨的那些个银两了。”
    “因此,皇帝这才对他们的贪墨视而不见。”
    “再者。”宓召又看向皇帝,“父皇,你得留着阁老制衡其他臣子啊!”
    “朝臣们之间皆有党派,若您将阁老扳倒了,岂不是令其他党派一方独大了?这之于您,终不是好事儿啊!”
    “臣子们的金库,还不都是咱们皇家的?您尽管叫他们去贪,若到实在不得用的时候,把他们的家一抄,那些个被贪墨的银子,不都一样又还进国库了么...”
    “所以,儿臣以为,臣子贪墨,您实在不必上火,有才干又听话的臣子贪墨,您就当看不见,无才干又不听话的臣子贪墨,摘了他的冠儿便是,就这么简单。”
    “儿臣未着手过政事,可儿臣管自个儿宫里也是这么管的,儿臣宫里头几百号奴才,每日间不知要被他们顺去多少钱物,若儿臣也如父皇您这般,那不知得打杀多少奴才,恐怕,早已与四哥顶了一样的骂名了。”
    宓召这一番话是实实在在解了皇帝的惑。
    这个道理,皇帝并非没听过,可与一人交谈开来,心里边的感想便大不同了。
    “好!好哇!”皇帝朗声大笑,抬手点了点宓召,“你不愧为朕最聪慧的女儿,你比你母妃强多了!”
    宓召淡然一笑,不忘为自己母妃讨个好。
    “父皇这话欠妥...”
    “若非母妃自幼督促儿臣读那些个将相之书,儿臣也没这样的见识。”
    经宓召这么一开解,又因着韩玄晖方才对赐婚的那番拒绝,皇帝心里头对阁府的忌惮之意,暂时搁下了许多。
    阁府一家子若有反心,那听闻这与公主缔结良缘之事应是赶紧跪谢都来不及的。
    断然不会拒的这般干脆。
    因此,皇帝暂时断定阁府的人还是比较安分的。
    其实朝中除了宓召,无人这般清楚的知晓他对于阁府的意思,就连皇子们都是不清楚的。
    那些个关乎皇帝忌惮阁府的风言风语,也不过都是有些察言观色的大臣们的猜疑。
    宓召对于政事的分析,一向很是有些自己的见解能说到皇帝的心坎里去,她的身份又不像皇子那般敏感,因此,皇帝很是愿意同她议些政事。
    不过,若非今日对韩玄晖起了兴趣,宓召也是断然不会在皇帝的跟前这般替阁府说话的。
    毕竟,同自己的父皇议政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朕便,再观察观察他们韩汲父子!”皇帝话罢,抬手一摆,“好了,朕还有折子要瞧,你且退下吧,
    只是,千万记着,今日试探那韩抚台一事,切不可同旁人说,就连你母妃都不行。”
    宓召闻言,忙点了点头,矮身行了一礼,“是,儿臣谨记在心。”
    出了三希堂,宓召一面走,一面又想起了方才坐在她对面的那张面孔。
    纵然他清冷刚毅,宓召却觉着他的心底应是有着万般轻易不可示人的柔情的。
    “公主想什么呢这么高兴?”侍女采铃见状,抬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一众人退出了些许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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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采铃这么一句,宓召都还未意识到自己竟笑出了声。
    “我在想,”宓召抬眸,往前头的玉带桥望去,“这身负腿疾之人...可有何法子能行房事?”
    闻言,采铃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大片。
    “公主...”她朝四周瞟了几眼,压声看向宓召,“公主说话还是小心些...”
    宓召以团扇覆面,朗声一笑,“好,不说了,走,往母妃那处去。”
    ...
    这头蒋延储带着十足的火气回到荣国公府的时候,并未见到刑部的人,院子里头除了乱了些,婢仆们倒还井然有序。
    “少爷回来了!”
    一小厮路过他跟前,他忙一把将其扯住。
    “怎么回事?我怎的得了话说家里头被刑部带着人来搜了个底儿朝天?”
    那小厮蔫蔫的抬起脸,“没错儿,人刚走没一会儿。”
    蒋延储诧异,“老爷夫人呢?老夫人呢?”
    “老爷夫人在厅堂呢,奴才也不知道那帮大人们这一趟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蒋延储扔下小厮抬步往厅堂走,上得台阶,便见主母秦氏和荣国公还有姨娘金氏及庶弟蒋延邦都在厅内坐着,正说着些什么,面色都不是很好。
    “母亲,父亲!方才发生什么事了!”蒋延储跨入堂内,疾步往二人跟前走。
    秦氏见蒋延储归来,面色瞬间比方才还难看。
    荣国公更是眸若寒潭。
    蒋延储被二人看的浑身发冷,正欲问吕贞和蒋景玉身在何处,转眸间便瞧见吕贞低着头立在金氏身侧,蒋景玉则立在吕贞的身前,一脸怯相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气氛很是不对,蒋延储又回脸看向秦氏,“母亲,这究竟是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荣国公冷哼一声,拍案而起,扬手指着蒋延储便斥,“你这个孽子!祖宗几辈子的家业,都要在你这儿败光!”
    秦氏见状,忙起身去收荣国公的手,“老爷!这事儿的根本不在延储!”
    “如何不在他!从他回来,这府里头就没安生过!”
    说到这里,荣国公的声线这才压下去些,“你给老子跪下说!为何大理寺的人突然要查府里头的帐!”
    “这我怎么知道啊...这...”
    他确实不知道...
    蒋延储手一摊,毫无跪下的意思。
    荣国公见状,回身就抽出了花瓶内的掸子不由分说往蒋延储身上抽去。
    ...
    蒋延储在钟仪那头挨了一嘴巴子,回府后,还未搞清楚状况,就又挨了荣国公一顿抽。
    直至趴到榻上,他还是未想明白自个儿今日怎么就挨了这么多的打...
    吕贞将药粉仔细往纱布上沾了,又小心翼翼往蒋延储背上的破皮处敷去。
    蒋景玉小小一个人儿,撅着屁股趴在榻沿上,神情严肃的盯着吕贞的一举一动。
    “爹爹,疼吗?我给爹呼呼?”蒋景玉撅着小嘴,极为认真的道。
    蒋延储扬唇一笑,抬手捏了捏蒋景玉粉嘟嘟的脸蛋子,“爹爹不疼...”
    蒋延储正想回头问吕贞今日为何站着,便听外头有人来回话说,夫人过来了。
    话音刚落,匆急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往内室走了来。
    紧接着,便是一个脆生生的巴掌声,而后,蒋延储哇地哭出了声。
    蒋延储心头一怔,回过脸一瞧,吕贞身子已经是歪着,一手托在榻上,另一手则捂着半边脸。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吕贞挨了打,蒋延储瞬间坐起了身,一面去察看吕贞的脸一面怒目看向立在榻前的秦氏。
    秦氏虎着脸,眸光紧紧地盯视着吕贞,扬声道:“把孩子抱出去!”
    话落,身后的婆子疾步上前抱起蒋景玉就往院外走去。
    “不要动我的孩子!”吕贞这会儿才陡然起身,却很快被秦氏狠狠往榻上搡了一把,又倒在了榻上。
    “贱妇!什么你的孩子!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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